杨光辉向商报记者讲述每块船木的故事
海口网2月28日消息 它曾在大海的胸怀中漂泊往来,吸收了大海精气神韵之后的船木,五六十年海上航行的历史,在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风雨历程中。旧船木,经历大自然的百年锤炼雕凿,虽然常呈千疮百孔,但是瑕不掩玉。经过大海的洗礼,常年吸收着海水的精华,愈发显得纹理清晰酣畅,结构自然质朴,棱角饱满健润,质感厚重大气,富有张力和表现力。每一个造型,每一块木头的搭配都是天造之美。每一个旧船木家具都蕴含着一段属于它经历过的苍桑岁月的故事!
他就像一块在人海中漂泊往来的船木,初遇他是看到其QQ的签名——“老船长”,现代都市中的老船长?一个成熟的男人脸上数不尽的沧桑,见证了岁月的磨砺……他就是海南商人杨光辉,接受商报记者采访时第一句话是——哥卖的不是船木家具,哥卖的是故事与历史。
“老船长”让旧船木涅槃重生
木船老了,静静地搁浅在海边,海浪依旧,夕阳依旧,它的身影,像极了一位孤独而倔强的老者。不过,在经历了岁月的冲刷后,木船愈发显得纹理清晰酣畅,质感厚重而大气,触摸那些因长年风吹日晒而留下的天然印迹或者一处缺角,残留的黑色铆钉,还有或密或疏或大或小的孔眼,那种古老沧桑感直抵心灵。
“老船长”杨光辉说:“一天,我在自己的餐厅看到有人送来一张凳子,问其价格超出想象竟然是数万元。一张千疮百孔老船木做的家具如此高价,从那时开始,我暗暗下决心去找老船木,从此踏上发展船木家具之路。”
“海南的海洋面积有2万多平方公里,占全国海洋面积的2/3。据可靠消息数据统计,目前在海南的海洋底下还静静躺着一百多艘沉船。这些沉船一般都是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的远洋货船或木海船。”杨光辉说,老船木除了原始、天然质朴、特别具有亲和力以外,还具备不凡的升值潜力,因为老渔船“拆一艘少一艘”。此外,老船木之所以如此稀缺难求,还因为它可用之处不多。“只有甲板以下的船木才有开发价值。事实上,一艘70吨—80吨,甚至上百吨重的渔船,可用部分仅约为50%。”
杨光辉以“争夺战”来形容收集老船木的难度。“两年时间来,我一共购得了1000多吨老船木,对我这种资金量不够多的业余人士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谈到老船木的“争夺战”,杨光辉可谓感受颇多:“即使自己只有几百万元,但是为了收购到心爱的旧船木,人家出价5万元,他就出6万,总比别人多出一点,因此每发现一条船他收购成功。2009年9月,在一场老船木争夺战中,做房地产生意的一位大老板出价10万元/艘,为了拿到这条好船木,他破价出到15万元/艘,最后把房地产老板打败。”
在他看来卖的是男人的沧桑感
喝一杯洋酒或者葡萄酒,你会想到橡木桶,那依据千年古法手工制作的酒中“神器”,给了西方顶级名酒以美味和灵魂。晶莹的酒滑下食道,渗透着千年传统的联想。
如果每天使用的家具,也能带着别样的灵魂,给你无限的生活想象,那将是一种怎样的美?如果说家具中还有这样的“神品”,非船木家具莫属。想一想,坐着的椅子曾经是百年浮游在海上的木船,沧桑的滋味,马上传染了身体和精神。
“卖的就是男人的沧桑。”抚摸着家具上铆钉留下的粗孔,杨光辉这样说。
“船木的厚重是名副其实的,一张简单的单人坐椅,一个人都搬不动;坐在上面无论怎样摇摆,椅子也是丝纹不动。船上的铆钉孔,原封不动地排布在家具上,凹凸不平的地方,也不去掩饰,原样保留。时光在木材上留下了点点斑痕,甚至在一些家具上,还有开裂的纹路,但这也并不影响它的质量和价值。”
杨光辉并没有开家具城,工厂也选择在海口郊外,不怕没人不知道。“因为我喜欢,所以也希望更多人能喜欢。”在杨光辉看来,能够看懂古船木的,必定是“往来无白丁”,他怡然地坐在破旧的工厂里,等待着有心者上门。那么,古船木应该看懂什么?“你想一想,坐着的椅子曾经是上百年的老渔船,它曾经无数次在大海的风波里出没,浸润着苦咸的海水,经受着风吹日晒,而最终平安退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杨光辉说,“就像是人生一样。”
杨光辉认为,古船木的精神内涵就是“男人的沧桑感”,成熟、稳重,历经磨难,又安全可靠。在他看来,无论使用什么物件,都要能体现个人的生活主张,这就是所谓的品位。
与其说赚钱不如说是发展“海”文化
“海南的老船木,就是一种浓缩‘海’文化的精品、也是中国传统文化,海南本土文化和东西文化的有机融合,是海南祖先馈赠予我们的一笔宝藏。”杨光辉说,目前他工厂的老船木库存量高达1000多吨,其库存量为海南省第一,全国屈指可数。
“古船木家具在设计和制作工艺上并没有追求现代工艺的足迹,而是将西式的简约与中式的优雅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大多是粗犷型的。”杨光辉说,船木家具,都是些优质硬木,虽然粗犷拙朴,但极富表现力,同类产品不尽相同,每件作品不可复制,打造了一种“船”奇色彩。
杨光辉说,“不是好木不造船”,旧时建造的老木船大多都选上好木材,其中坡垒、子京、母生、红绸、青皮、石梓、野荔枝、红椤、鸡尖等海南本地特有的名贵珍稀木材,由于木质坚硬、耐潮耐磨、且防腐防蛀成了造船木的首选。如今这些名木均已属于国家级保护的特类木材,被国家立法保护,严禁砍伐;坡垒、子京更是被列为国家一级濒危植物,其珍罕可撼称为“植物大熊猫”。
“船经沧海无常道,木纳百川有本心”。杨光辉说,古船木虽然经受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但仍然以一种广阔的胸襟包容世上的种种不公与缺陷,饱经风霜仍不失本心,不失一份对真善美的执着,闲静淡泊,怎么叫人能不为之痴迷?而且,他独一无二,彰显个性,糅合了古典与时尚,让人想起文艺复兴时代伟大思想家卢梭《忏悔录》中的一句名言:“If I'm not beter,at least, I am different.”(译文:如果我不是更好,至少我与众不同!) 我* 他妈的着斑驳的老船木,暂时忘却了繁华俗世的各种追逐,将闹市的喧嚣与浮躁抛开,冷静的审视自己的内心,一切尘世的纷扰,仿若花开花谢,回头看镜花水月的人生,会发现功名利禄只是浮云,而惟一最珍贵的该是至情至善,何必纷争?何以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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