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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回应支付宝事件：我能怎么办？决定艰难但正确

海口网　http://www.hkwb.net　时间：2011-06-15 09:41

　　马云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

　　马云回应支付宝事件：我能怎么办？

　　●转移股权被指违背契约精神，马云称相关决定艰难、不完美，但正确 ●支付宝股权转为纯内资源于央行要求，外资股东知情；央行未予回应

　　海口网6月15日消息　在被曝将支付宝股权转移至自己名下公司之后，马云遭遇舆论“违背契约精神”的质疑。昨日，马云紧急召开发布会，回应称其转移股权的决定“不完美”但“正确”。在发布会上，支付宝CFO（首席财务官）井贤栋称，将外资股权转移为“内资”，源于央行的相关要求。马云现场反问说，在面临提交申请支付牌照的情况下，“我能怎么办？”

　　对于支付宝的种种说法，昨日本报记者向央行新闻处问询，但其未作出回应。

　　央行要求不存在外资成分

　　马云昨日首先指派支付宝CFO井贤栋介绍支付宝股权转移的政策背景。

　　井贤栋称，2009年4月，央行即要求第三方支付企业备案，支付宝从备案要求中研判出，外资支付企业可能会有麻烦，因此于6月将支付宝70%的所有权转入内资企业。央行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简称二号令）于2010年6月出台后，支付宝方于8月将剩余30%所有权全部转入上述内资企业。

　　井贤栋称，虽然二号令中称外资参与的支付企业另行规定，但“我们非常严谨地研究了这份文件，理解到这个外资的另行规定可能会遥遥无期，二号令2005年就有征求意见稿，差不多五年多才出台。如果支付宝不能第一批拿到牌照的话，对阿里巴巴集团价值影响是巨大的。”

　　井贤栋披露，2011年一季度，央行专门给支付宝发函，要求说明是否存在外资成分和协议控制情况，并书面承诺不存在外资和协议控制情况；而在支付牌照发布后，央行也曾多次要求支付企业说明股权情况。马云亦表示，曾多次与央行沟通，询问外资是否可以参与支付企业；央行的回复则是不宜进入，如果要进入，就要由国务院另行规定。

　　称转让不完美但正确

　　马云则针对“董事会是否同意支付宝控制权转移”这一问题在媒体问答环节多次作出回应。据马云表示，阿里巴巴董事会四名成员杨致远、孙正义、蔡崇信和他本人在三年前即开始讨论支付宝控制权问题。他披露，2008年杨致远就提到，关于支付宝要早点处理。它每天都在亏损，如果淘宝不需要就关掉它；所以那时他全力支持支付宝获得牌照。孙正义则对支付宝不感兴趣，在每次提到支付宝时都说，我一分钟后就要走了。

　　马云称，在这种情况下，董事会在2009年7月24日形成纪要：授权管理层采取措施获取支付牌照。这方面并没有正式的董事会决议，“五年来我们都是董事会纪要。成立淘宝也是我跟孙正义的君子协定。成立支付宝、阿里云，都是纪要”。

　　但在具体转移过程中是否得到董事会许可，马云承认：“做出（控制权转让）协议的事雅虎董事和软银董事都知道。不是说他们不知道，而是没有达成协议。在没有达成协议的情况下，第二天就要递交（支付牌照申请）报告了，我能怎么办？”

　　在评价自己做出的这一决定引起的争议时，马云表示，当董事会、大股东不同意时，他作为CEO必须考虑到国家法律、用户和阿里的2.2万名员工。尽管这个决定不完美，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它是正确的。”

　　央行未予回应

　　对于支付宝的种种说法，昨日本报记者向央行新闻处问询，其未作出回应。据记者从权威知情人士处获悉，在颁发牌照之前，央行确实要求支付宝出具是否存在外资成分的证明。“外资如何进入央行还正在研究，但肯定是会让外资进入的。”该人士表示。

　　相关方态度

　　雅虎、软银均沉默

　　“支付宝”事件发生后，公众的焦点全部聚焦在了马云身上，而另外两大当事人则不约而同地打起了“沉默”战术。雅虎在首先披露“支付宝”所有权转让的消息后一直再无官方回应，软银方面也选择了低调行事。

　　昨日，记者致电软银中国，相关工作人员称，此事与该公司毫无关系，该公司和软银日本方面完全保持独立。而据彭博社昨日的报道称，软银日本方面的发言人Takeaki Nukii对此事件表示不予置评。

　　受到“支付宝”事件影响，雅虎股价近期大幅下挫，从5月时最高的每股18.65美元暴跌至本周一的15.16美元，缩水19%。

　　此外，美国多家律师事务所及证券公司上周宣布，已代表股东对雅虎提起一项集体诉讼，指控雅虎违反了美国《1934年证券交易法》，对公司业务前景做出了虚假和误导性的声明。

　　面对着一切，雅虎同样选择了闭口不言，对此至今未发表任何官方声明或表态。（沈玮青）

　　分析

　　央行政策未明企业头悬利剑

　　去年6月央行颁布《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之时，对外资获牌照就留下一个窗口。“外商投资支付机构的业务范围、境外出资人的资格条件和出资比例等，由中国人民银行另行规定，报国务院批准。”但是这个窗口如何开、开多大，央行一直未出台相关细则。

　　对于有外资股份的第三方支付企业来说，这将面临一大难题。要么变身内资企业、清理外资股东；要么就等待国家明确外资进入细则或者是国务院特批，这对于已经在灰色地带生存了近10年的第三方支付企业来说是巨大的挑战。而且，央行9月1日后“未能取得《支付业务许可证》的，将不得继续从事支付业务”的规定是悬在支付企业头上的利剑。

　　“没有牌照的支付宝干了8年，如果第一批没有拿到牌照，第二批就要再等两三年，一个最大的第三方支付企业没有牌照在运营那是不可能的。”马云昨天说。而跟支付宝一样，为了稳拿牌照，中国银联旗下的银联商务也在获得牌照前“清理”了三家外资股东。

　　有分析指出，中国出于安全考虑对于支付清算领域的开放一直较为谨慎。

　　目前包括VISA、万事达在内的多家外资支付组织也未能真正涉足中国的支付市场，他们的业务主要来自于中国国内持卡人在海外的刷卡交易。去年8月，在迟迟打不开中国市场的情况下，VISA在国际市场封堵银联海外网络。今年2月，VISA和银联之争也已经提交到WTO争端解决机构。（苏曼丽）

　　人物特写

　　如履薄冰“风清扬”

　　因为人瘦、眼大，马云曾经被网易CEO调侃为“ET外星人”。昨天他出现在媒体面前时，有人不禁私下议论“他怎么更瘦了”。

　　前天刚刚由美国归来的马云一开场即表示，没有想到支付宝转移一事受到这么大的关注，甚至引发媒体误读，上升到诚信、契约精神的高度。这种误读亦来源于沟通不够，因此与国内媒体正式沟通一次。

　　马云的演讲口才有口皆碑，甚至有阿里员工说，他在阿里年会上的激情演讲，有乔布斯演讲的类似魔力，可以把员工激励得热血沸腾。但在昨天现场，马云却多次出现口误，以至于最后他自己都用手指指着太阳穴绕着圈说：“我怎么总是把软银说成微软？”

　　马云为这次发布会做了很充分的准备。不光是手下的PPT准备得十分细致，他自己也在沟通中频频说，“我给你们提供一个细节”“你们明天不要拿这个做标题啊”。沟通会前，很多记者担心马云大谈“价值观、用户利益”却不给实质回应，搞得大家白来一趟梅雨倾盆的杭州。沟通会后，这种声音一点也没出现。

　　酷爱金庸小说的马云，要求阿里巴巴的每个员工都“用武侠小说中的正面角色为自己起个花名”，他为自己起的花名是“风清扬”。风清扬追求的是独孤九剑那种举重若轻、了无痕迹的境界，马云做企业或许也是求此境界。可是在支付宝这件事上，他用得最多的词却是“如履薄冰”。现实毕竟不是武侠小说。（阳淼）

　　胡舒立财新传媒总发行人兼总编辑

　　马云胡舒立短信激辩"契约精神"

　　胡舒立撰文谈《马云为什么错了》，引发马云通过短信、电话形式与其连夜沟通

　　曾被《商业周刊》称为“中国证券界最危险的女人”胡舒立最近“指点”了中国最有影响的企业家和创业偶像马云。

　　胡舒立在最近一期的《新世纪》周刊上发表了一篇社评：《马云为什么错了》，文章认为马云未经股东授权便转移支付宝所有权违背了契约原则，并可能令中国企业付出诚信代价。文章同时对央行在政策开放上的分寸表示失望和遗憾，认为正是马云出此下策的外因。文章发表后引发传媒界和企业界的大讨论，马云本人亦于6月12日和13日两天通过短信、电话等形式与胡舒立沟通达两小时以上。马云对胡舒立说，“你在基本事实不了解的情况下就开始评论了。”

　　“兼听”还是“误导”？

　　胡舒立在《新世纪》周刊的文章发表后，马云在12日凌晨开始与胡舒立进行了短信对话。马云认为，胡舒立在没有了解基本事实的情况下就开始评论，很遗憾。

　　在随后的13日，马云又表示，胡舒立的文章言论让“坚守底线的阿里年轻人”很愤慨。胡舒立则表示，愿意听到更多的事实，此后又表示，这是很普通的批评，希望马云仔细想想，兼听则明。

　　“你的作为是有示范性的呀”胡舒立在短信中说。

　　马云则回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遗憾的是国外企业和投资者这次认为我们做对了，而你们却不信。我从不怕被批评。我皮厚但我怕你们会误导年轻人。”

　　控制权不可以谈？

　　在胡舒立和马云的短信沟通过程中，支付宝的控制权是否可以再次回到阿里巴巴集团，是其中实质的问题。

　　胡舒立建议，支付宝是否可以在获批后重回阿里巴巴，建议马云争取国务院批准，解决外资的问题。

　　马云则明确回应，在支付宝的问题上，不可能有新的协议控制。他认为利益完全可以谈（指赔偿），原则不能乱。

　　马云称完全同意开放，但认为现在美国的google和paypal也不可能让一个中国人当大股东。马云暗示支付宝未来会引入管理层和员工控股。

　　这一轮激辩也意味着，在第三方支付能否有外资进入，也是支付宝控制权转移中的一个最核心问题被摆上台面。一位投行人士也在微博上说，昨日下午过后，“最难的不是马云更不是雅虎，而是监管部门是政府。”

　　限外资是安全问题？

　　胡舒立认为，“央行政策还是要批评”，即央行对第三方支付企业外资的限制。马云则从他的角度认为，央行有他们自己的考虑。他认为，企业家在法律发布前要努力（争取），但发布之后遵守法律是职责。在另一个方面看，支付数据的安全在任何国家都不会轻易放弃。这是安全问题而不是民族问题。他认为在美国，也会遇到同样的问题。

　　“现代支付是跨越了银行和信用卡支付的新一次金融洗牌，我们集团做的比欧美各国都先进。”马云说。本报记者吴敏

　　对话摘录

　　胡舒立：你是不是太政治啦？

　　马云：晕倒，我不好那口！你有空来杭州看看吧。那么多年，你知道我在做啥吗？呵呵……说实在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互联网对未来真正的意义。大姐，有空来看看。我不好政治那口，我既讨厌左也反感右，我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

　　胡舒立：是呀，我一直欣赏你这一点。但这回确实很着急。我当然知道你本人不政治，我是说对这事的判断，不必太政治化吧？

　　马云：我也急但我必须为未来急。今天的事我两三年前就急过了。我更急的是未来……呵呵，千万别政治化，这是我们市场经济的原则。但假如我把支付宝今天弄瘫痪了，大姐我不仅仅是公司倒闭而是进监狱。

　　背后的故事

　　胡马二人私交深

　　阿里巴巴集团的员工告诉本报记者，马云与胡舒立的私交很深厚，两人对话时，马云那声“大姐”叫得是出自真心。

　　因此，当胡舒立出来指责马云违背契约精神、导致中国企业诚信被质疑时，他连连表示“晕倒”。（阳淼）

　　作者：吴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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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京报制图/赵斌

　　雅虎公司于5月11日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提交了一份文件，文件显示其持股43%的阿里巴巴集团已经将核心资产支付宝的所有权转让给马云控股的另一家新公司。

　　雅虎发表声明称，阿里巴巴攻其不备，在3月31日才告知支付宝所有权变更一事，且未获得董事会或股东的批准。对此，马云回应，这是为了符合央行关于第三方支付企业的股权构成的规定，董事会没有一次不参与讨论，雅虎是知情的。

　　本是公司自己的事情，却引起轩然大波，有说马云转移财产的，有说雅虎借机索要高额“过户费”的，有说央行设置政策门槛的，孰是孰非，一时难见分晓。可能马云自己也没想到，当初做出的一个“正确决定”会引来口水滔滔。

　　反对 “马云有违契约精神”

　　财新传媒总编辑胡舒立日前发表署名文章称，“马云把属于中外合资企业阿里巴巴集团的核心资产支付宝，悄然转入自己控制的私人企业名下，有违契约精神。而契约与产权一道构成市场经济的基石，践踏契约原则就伤害了市场之本。”

　　资深互联网专家谢文也表示，不管什么理由，一个股东罔顾其他股东的立场和利益，自己把资产拿走，这是违背中国和国际的公司法和现代企业制度的。

　　而针对支付宝是为了关于符合央行政策“过户”的说法，有网友在微博上质疑，中国第三方支付企业至少一半是拿了外资风投发展起来的，其中不乏有排名前几的，“既然他们可以拿到牌照，为什么支付宝不能妥善解决？”

　　力挺 “纯属正常商业谈判”

　　力挺马云的也大有人在

　　居然网络董事长史玉柱在微博上称，“支付宝涉及国家金融安全，法规不许外资持有，外资股东却迷信绕开中国法规，马云遵守契约精神提出依法转回国内获得牌照，给外资股东合理补偿。卖国砖家却精心设计：先制造3.3亿的支付宝超低补偿谎言，再批判马云侵占外资神圣利益，上升到道德层面。”

　　而在随后的微博中，史玉柱表示“卖国砖家”纯属调侃，支付宝事件本质是利益。他说，没有董事会文件，谁可能把支付宝偷出来？关于补偿，“马云开出何止10亿美元的天价”。

　　聚众传媒创始人虞锋更是针对胡舒立的观点在微博中予以反驳，“评论家宁愿只相信雅虎而不信阿里说的，面临申请牌照的最后期限，马云是应该用VlE（协议控制）实质外资混过再说？还是符合国家规定，商业条件随后谈？或者谈不成就不申请关门算了？”

　　围观 “几个人知道真实的情况？”

　　也有不少人士保持中立。飞象网总裁项立刚表示，这样一个事，几个人知道实在的情况？不了解真实的情况的，远观好，不评说。

　　也有人认为，支付宝过户引发的纷争，其实不过是阿里巴巴与雅虎长期的矛盾公开化而已。可供佐证的一个内容是，在去年的网商大会上，阿里巴巴前首席执行官卫哲曾表示：“阿里巴巴已不再需要雅虎。”小霸王、步步高的创始人、知名投资人段永平在自己博客上表示，“马云和巴茨的关系确实很不好”。而针对一篇“传雅虎曾拒马云35亿美元回购阿里15%股权要约”的新闻，段永平评价道，如果是的话，那马云还是蛮厚道的，雅虎则确实有点不知所云。但他亦表示不会卖掉雅虎的股票。

　　猜疑支付宝只有“过户”一条路？

　　对于支付宝转移，马云最核心的理由是如果支付宝不符合相关规定，就拿不到牌照。

　　马云所说的规定，是指央行去年6月颁布的《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规定外商投资支付机构的业务范围、境外出资人的资格条件和出资比例等，由央行另行规定，报国务院批准。

　　对于马云的这个理由，业内人士质疑，是否真的只有转移支付宝一条路。

　　今年5月，央行支付结算司司长欧阳卫民公开表示：“干得好就不用担心牌照”，更是将第三方支付牌照比喻为情侣之间的一张结婚证，“重要的是爱情，而不是这张结婚证”。但是由于央行未明确，和外籍人士结婚是否发放结婚证，许多人表示很忐忑。如今，为了这张“结婚证”，已经和外籍人士谈恋爱的支付宝、银联商务纷纷选择与“外籍恋人”分手。

　　“央行说目前外资不进入为宜。”马云昨天在新闻发布会上透露。一位接近央行的人士透露，马云所说基本属实。

　　“如果支付宝是外资身份，央行发不发牌照很为难。发了其他外资企业就会叫嚷，不发行业内也会质疑，市场老大都拿不到牌照。”一市场人士分析。

　　另一位第三方支付公司人士称，谁都在争牌照，甚至之前没有打算做第三方支付市场的企业也都在申请，甚至是为了拿牌照而拿牌照，今后肯定会有一场惨烈的淘汰战，不是所有拿到牌照的都能生存下来，但没有牌照，处境恐怕更艰难。

　　互联网领域专家方兴东则认为，做好支付宝政策文章，是马云能够改变阿里控制权的为数不多的机会之一。

　　网友“微”观

　　@在意大利过夏天：改革开放都30年了，（外资参与支付业务）怎么不可以呢。

　　@马越79：为了结果正义所以违背程序正义，这个解释不新颖。

　　@两口论天下：看了下，央行也没说第三方支付完全不能外资啊。不是说可以备案的吗？窃以为马云就是借坡下驴，直接拿支付宝来做和雅虎软银谈判的筹码。人家马云把阿里巴巴做这么大，雅虎你们差不多也行了。

　　@蒙蒙狠萌：为什么支付宝这个事这么纠结。还不是央行迟迟下不来第三方支付公司的管理办法。支付宝这么优质的资产，如果因为政策的拖沓影响了发展，该是多悲催的一件事。

　　用户

　　“不在乎支付宝是谁的”

　　“我不在乎支付宝是谁的。”黄小姐表示，之前完全不知道支付宝跟雅虎还有关系，一直都以为是马云的。

　　黄小姐是研究生二年级的学生，从2007年开始使用支付宝，“我一年有将近两万块钱是通过支付宝交易的，现在还同学钱都是通过支付宝。”

　　“我觉得马云把支付宝转回国内公司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选择”，黄小姐表示，支付宝由雅虎控股就面临着无法申请到第三方支付牌照的危险，作为用户肯定希望以后仍然能够正常使用支付宝和淘宝网，所以理解和支持马云将支付宝转回国内公司的做法。

　　观察家

　　谢文：回购需200亿美元

　　前雅虎中国总裁谢文在接受《外滩画报》采访时表示，回购股份自然是阿里巴巴最想要的，但要回购，至少需要200亿美元。因为阿里巴巴集团旗下拥有B2B上市公司、淘宝、支付宝等多家公司，其中，在香港上市的阿里巴巴B2B业务市值约100亿美元，雅虎持有28%，目前约值28亿美元；业内对淘宝估值200亿美元、支付宝100亿美元，雅虎在这两家公司股权就约为120亿美元。

　　回购一般都还有40%-50%的溢价。所以，阿里巴巴要想从雅虎手中回购股份，管理层方面至少需要筹集约200亿美元的资金。

　　叶檀：尚需艰苦谈判

　　著名财经评论员叶檀对记者表示，现在马云选择遵守中国的法律法规，就明确拒绝了协议控制的方式，也必然导致董事会内部发生冲突。目前马云面临的问题是如何跟大股东谈判，平衡各方的利益。马云跟大股东之间还有很长的谈判路程要走，这注定是非常艰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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