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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头条回应侵权诉讼：搜狐两次想投资我们被婉拒

海口网　http://www.hkwb.net　时间：2014-06-26 11:03

今日头条表示自己是一家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希望外界能更加宽容地对待创新。

搜狐今日宣布对“今日头条”所属北京字节跳动科技有限公司侵犯著作权和不正当竞争行为提起诉讼。“今日头条”今日晚间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对此事件进行了回应，今日头条表示是搜狐主动寻求和我们今日头条的合作，但双方并没有签署框架或合作协议。同时今日头条新闻发言人夏勇表示搜狐曾两次主动上门希望投资入股今日头条，但被婉拒。

同时今日头条表示自己是一家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公司70%的员工都是工程师。希望外界能更加宽容地对待创新，不要把新技术视为洪水猛兽。

以下为采访实录：

关于与搜狐的合作

主持人：今天主要由今日头条新闻发言人夏勇来为大家说一下和搜狐原来过往合作的一些证据，和搜狐具体合作的情况，主要就交给夏勇做一些说明。

夏勇：关于搜狐与今日头条的问题给大家做一些情况的介绍。

搜狐和我们今日头条有着比较长时期的合作，我们手上也有很充分的材料能证明这一点。搜狐是主动寻求和我们今日头条的合作，虽然我们和搜狐之间并没有签署大的框架或者合作协议，但是白纸黑字和搜狐若干个部门之间合作的邮件都非常多，包括QQ聊天记录，微信的沟通记录我们都有。

第一，搜狐跟今日头条合作的部门大概有这么几个：一是搜狐焦点，二是搜狐财经，三是搜狐视频，还有搜狐的畅游，最多合作是手机的搜狐网。这个合作从2013年7月份，我们就接到搜狐焦点求合作的邮件。搜狐不仅寻求我们导流量，同时还专门为今日头条适配了接口，我们至今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收到来自搜狐任何书面的停止合作的要求，也没有收到一封来自搜狐的律师函。恰恰搜狐跟我们之前开展的合作，搜狐几个业务部门都表示非常满意，我们这里有数据，不仅是我们的数据，关键是搜狐业务部门反馈回来的数据，对我们今日头条给搜狐带来的流量表示非常的满意。

举例来说，2013年12月9日手机搜狐给我们有点回复中就给我们报告，今日头条每天导给手机搜狐的流量，UV是120万，搜狐方面非常的满意。

第二，搜狐已经两次明确提出，希望投资入股今日头条，把搜狐客户端和今日头条合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今日头条这方面给予了婉绝。

第三，搜狐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很明确把今日头条作为它的竞争对手，在2013年年底搜狐内部开了一个总结会，搜狐副总裁方刚做了一个讲话，他说2014年的关健词是“遗恨”，为什么很遗憾？是因为搜狐客户端的增长没有达标，让今日头条抢了跑，这个事情我们也有截屏，我们也有照片。所以，从2013年明确到年底开始搜狐已经把今日头条作为他的一个竞争对手。我们很欢迎竞争，因为本身互联网行业就充满竞争，我们也不惧怕竞争，但是这个竞争我们是希望在一个公正的环境下面去竞争，更多是在技术和产品方面去竞争，而不是以大欺小、打压创新的这种不正当竞争。

关于版权

夏勇：下面我想就版权的问题做一个回应。今日头条我们非常尊重国家在版权、法律和政策上的规定，前两天版权局《人民日报》发了一篇文章，对今日头条有一个立案调查，事实上我们之前一直很低调，没有过多在这方面做一些声明的发布，事实上我们一直在配合版权局的工作，我们主动的沟通，主动的汇报。我们愿意在政府相关主管部门的指导下改进我们的工作，弥补不足，去修正一些缺陷。事实上，我们对于版权部门提出的问题，包括在产品具体技术上的措施，我们都是在积极的配合。究竟哪些形式是不是侵权？哪些形式是不是不够严谨、不够规范？我们都会等版权部门正式通知以后，我们会有一个相应的处理。

我想借这个机会说一下，今日头条非常尊重版权，也尊重内容的生产者，也尊重新闻生产者的经济和社会价值。由于移动互联新技术的原因，在具体操作环节和步骤上面存在理解上的偏差，而且之前我们是创意公司，在这方面跟传统媒体沟通上也有不足，如果因为今日头条过去的一些在技术和产品上的做法对媒体朋友造成了伤害，我们在此愿意一并表示歉意。因为今日头条和媒体，特别是和传统媒体它的关系一定不是敌对的关系，渠道和内容之间一定是互补，是合作互惠共赢的关系，这两个之间如果发生了分歧，一定是出现了问题，那这些问题怎么去解决？首先我们要遵守国家法律法规，在这个下面我们去发展自己，我们去和媒体做合作，去对接，去解决这些问题，因为本身这两个之间并不是敌对的关系。事实上我们和传统媒体之间也有很多种合作的模式，至少有一点我可以说，我们今日头条不会走传统门户和传统媒体之间合作的老路，相反我们会给传统媒体，会给内容合作方利益上实现更大的共享和返还，寻求一种共赢的模式。

我们和传统媒体，我们之前没有在公开场合上去过多的介绍，现在我可以讲一下。我们现在和传统媒体主要是三种合作模式。第一种模式，我们愿意采取版权购买的方式，要因地制宜、因网而宜、因人而宜，有的传统媒体在新媒体这方面发展的思路和诉求不一样，有的愿意用版权的方式来购买，我们也就采用这种方式跟他合作。第二种模式，很多网站发展非常看中它的流量，导流也是我们今日头条非常重要的合作方式，用流量回流的方式和传统媒体进行合作。第三种模式，商业利益分成的合作模式，我们可以在今日头条内容开设广告位或者开设其他的商业链接，我们把利益的大头返还给传统媒体，甚至这三种模式之间可以穿插的进行。

今日头条和国内几乎所有省主要的门户总编辑或者专门负责新媒体合作的同事，我们都进行了对接，有些已经签署了协议，有些达成共识，即将签署协议。包括大江网，包括南海网，包括大众网，包括东南网，包括上海报业集团，包括重庆日报集团，四川大众日报集团，还有浙江在线，包括广东的南方报业集团我们也在接触。所以总体来讲，我们和媒体之间版权的问题不是问题，不必过多的纠结于过去，解决当下，我们能够共同放眼未来，这才是解决问题的出路。

记者：夏总，你承认不承认今日头条存在或者曾经存在侵权的问题？

夏勇：我刚才说了，我来今日头条将近一年的时间，今日头条第一年没有人知道，第二年才逐渐进入大家的眼帘。我来到今日头条以后，首先我发现很奇怪，这个公司没有一个记者和编辑，他不做内容的原创，他就做分发。从张总自己的角度来讲，我们是给媒体做一件好事，是在做一件有益于媒体的事情，在移动互联时代帮助信息传播和扩大的事情。同时从外部的反映来看，我们在发展的过程中有很多媒体，传统媒体、网媒他们的领导来今日头条参观、交流、沟通，甚至来取经，在这个过程中，这个环境是非常和谐和稳定的，没有一个人提出你这个是侵权，你这个版权有问题，大家觉得这个事情是一件好事情，和谐发展，突然6月5号事情爆发以后，批评蜂拥而至，实际上我们也很意外，非常的意外。在这之前我就在做这个事情，我们退一万步讲，就是没有这场风波，今日头条也要去设计给生产内容的媒体返还利益，如果内容生产者日子过得不好，渠道又怎么可能过得好呢？渠道和内容一定是互惠和共赢的关系，离开了内容，也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所以没有这个风波，我们也在设计，但是这个风波突然到来，也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也有一些委屈。

记者：昨天说国家版权局立案调查，有没有找到你们，你们怎么回应的？

夏勇：立案调查这个名字很可怕，其实这是行政主管部门，你有了投诉了，他把这个投诉作为一项工作，把它给明确下来，然后他去把它做调研，做调查，这个事情就叫做立案调查。版权局的声明出来以后，包括现在、未来，我们会更加主动的去和版权部门沟通、汇报，我们听取他们的意见，在他们的指导下面，在符合整个大的框架下面去发展自己，这是我们的诉求。

记者：我想问一个问题，我们和搜狐各个部门的合作其实是属于技术合作，对吧？

夏勇：不仅是技术合作。

记者：有版权方面的合作吗？这方面有纳入进去吗？

夏勇：我们现在考虑问题要放在当时的场景下面，当时搜狐主动找到我们，他说他的搜狐财经或者他的手机搜狐网希望跟我们合作，希望我们去链他的web页，给他带来流量。作为今日头条你会怎么去想这个事情呢？因为他是内容方，他希望我去链接他的内容，他也是受益者，他是我们合作的受益者，然后现在他会返过头来说你侵权了。

记者：您刚刚也披露了今日头条跟搜狐有合作的邮件，是否有签订一些正式的类似合同的文本呢？

夏勇：

今日头条表示自己是一家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希望外界能更加宽容地对待创新。

我刚才讲了，没有。但是邮件都是白纸黑字的，跟他四五个部门。

记者：您认为邮件有这方面的法律效用吗？我想再多问一句，您刚刚也说了，跟很多媒体有合作的关系，这样的合作关系是停留在QQ聊天记录里面、邮件里面？还是说有一个正式的文本？

夏勇：就像我把一个东西借给你用，咱们俩关系挺好的，我把一个贵重的东西借到你那儿，我说放你这儿几天，我到时候还要重谢你。结果过两天，这个东西怎么到你家里去了，你是不是偷我的东西了。我们跟他很熟。

记者：那不能跟全国几百家媒体都很熟吧。

夏勇：我现在是讲跟搜狐的问题，我跟他合作有很多的邮件往来。

夏勇：我补充一点，在法律上来说，邮件的正式往来，就是我们正式确立合作邮件往来也是具有法律效力，我们开始接触合作的时候，他们开始找到我们希望进行这样的内容合作，但是因为走协议的过程流程相对来说较慢，但是我们不希望影响我们合作的进度。

这是他们旗下非常多的部门给我们发出正式的合作邮件，包括他们按照我们的技术规范去定制自己的页面。他给我们的接口，如果他不是自己定制完，提供给我们，我们是不可以自己去直接抓取的。

记者：我想问两个事情。你把这个截图给曝光出来，是不是有损商业隐私？这是一个事情。另外搜狐投资的事情，我看到声明上是讲，搜狐要把资讯并入到今日头条，还是说今日头条要并到搜狐。

夏勇：是搜狐把他的资讯以及他资讯所有的资产并入今日头条，这是他提议的。

关于自媒体

记者：今日头条也在吸引一些自媒体，能不能说一下这边的比例，就是说机构媒体和自媒体，包括其他主动加入的。

记者：除了给自媒体能带来流量之外，有没有考虑一些合作？

夏勇：考虑，我们一定会给自媒体考虑。

记者：现在只是带来一些流量？

夏勇：我跟很多媒体谈合作，你们在微信上开公号吗？开。一天发三、五条稿子？对。导流量吗？不导。有钱挣吗？没钱挣。为什么呀？他就希望有一个传播曝光，头条也是一样，头条上开自媒体帐号我帮助你做传播，帮助你做曝光，帮助你打人气，到了一定层级的时候，我的商业化模式就出来了。我现在就想在自媒体平台上也设广告位，然后我把这个广告销售出去，把相应的利益返还给自媒体。还是那句话，内容生产者不管是机构还是个人，他做得好，我们就活得好。自媒体写稿子的人都饿死了，你的渠道上面就跑不了车了。

记者：广告收入大概有多少？

夏勇：我们的营收主要来自于广告，现在是千万级的。

关于版权纠纷的不同理解

记者：我想问一个和技术有关的问题，今天搜狐活动上他们用很长的时间来说明今日头条不是搜索引擎，不知道我们这边对搜索引擎和新闻产品这两个之间是怎么理解的？

夏勇：我们叫推荐引擎。搜索引擎是还要在上面敲字，推荐引擎就是刷一刷屏稿子就来了，因为在移动互联时代手机屏上你刷一下，主动给你推荐的效率远远高于在上面去码字，但是后面的技术原理是一样的，我是链到别人的网页上面，但是它比搜索引擎就更加前进了一步，所以它是引擎，我们更精确来讲是叫做推荐引擎。

记者：咱们一直提到跟他们搜狐这边流量的合作，这个流量说白了是技术层面的合作，在内容上，比如这部分内容是搜狐转载还是原创的这部分内容？这是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您怎么看门户网站的原创资质？

夏勇：第一个是搜狐流量的问题，流量是网站的血液，那就是钱，它这上面有广告位，那不就是他的广告曝光嘛，那对他来讲就是收入。他在内容上面为什么要放广告位？放广告位的目的是为了有收益，广告位的收益从哪里来？是从曝光量而来，是从展示量而来。

记者：但是这个流量，比如有一个链接，这个链接不是搜狐的，而是某某报社的，这个链接是属于某某报社的，而不属于他的。

夏勇：如果我链接了新华网，新华网上有一篇报告是人民网的，人民网打电话来说，新华网上的这个稿子是我的，哪怕链接的是新华网，但是出来的稿子是我的原创，你不能链接，给我来邮件、电话，那我就断开，只要能证明那个原创是第三方的，那就可以，这就是避风港原则，没有问题。

记者：现在有三方转载，比如原创是某某的纸煤，然后中新网转了，然后今日头条再转中新网。

夏勇：那这就不光是今日头条的问题了，很多网站都有这个问题了。

夏勇：我们现在推出一种模式就是商业分成的模式，这个模式只要你认可，将来分母做大了，你会水涨船高，但是你愿意不愿意接受这种模式？对于传统媒体就是思维方面的一个考验。当然我现在不强求，我是开放的，买版权的这种传统方式我也能谈，你要是觉得我提议的商业分成模式你认可，这也是可以的。每个人对新媒体的趋势和理解不一样，但是你要尊重人家。

夏勇：以前传统媒体，报纸一篇稿子，在新浪上登了，记者还有一千块钱的奖金。传统媒体的稿子在头条上面进了热点，那应该也给奖金了，所以大家的认识是在不断的变化过程，现在传统媒体要问新浪要钱了。你需要版权，我就给你谈版权，咱们就按照版权来谈，这都没问题，都可以。因为传统媒体他也不是铁板一块，我跟网媒去合作，因地而宜、因人而宜、因网而宜，就是这样子，我抛出三个合作模式，也要结合对方的核心诉求，有的网站他不需要流量，那就购买版权，有的网站就很需要流量，我就给他导流量。

今日头条表示自己是一家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希望外界能更加宽容地对待创新。

记者：我再问一下，虽然刚才在版权理念上我也比较同意咱们的一些观点，但是针对搜狐他今天提到具体的一个情况，他说之前我们是直接复制，就是直接抓取复制，就是刚才夏总说的转码，他说6月9号以后是有一些改进。

夏勇：2014年的6月9号？

记者：对，今年，就是今年咱们成为热点以后有所改进，用他们的说法就是更为隐蔽的深度链接，他的意思就是说虽然在我们的内置页面显示是第三方，但是用户打开地址以后，还是我们今日头条的内容和评论，这一块能不能针对这个事情本身，我们是这样的？还是不是这样的？

夏勇：我跟搜狐是2013年7月开始合作，2013年10月又跟另外一个公司合作，2013年12月9日，2014年2月，这是他几个部门跟我合作的邮件的时间。

记者：他的原话就是说采用APP内置浏览器框架显示第三方新闻页面，设置了会转到第三方，但是同时今日头条在页面熵增加自己的推广内容和评论内容，说到底他肯定是担心还是我们的广告覆盖他的广告。

主持人：没有在搜狐内容上加任何广告，我们不在内容详情页加任何广告。

夏勇：我的广告全部是信息流里面的广告。

主持人：现在是两个概念，只要是内容详情页，哪怕对方是一个错别字，标题上面有一个错别字，我们也是没有权利动的，包括你说得那些我们更不可能在里面放置任何广告。

夏勇：一开始说我们是复制粘贴，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我这里没有一个是复制粘贴，我这里运营人员是负责内容的审核把关，从来不去做二次加工，也不做粘贴。

夏勇：这是我们的评论。

记者：在内容页上加广告是今年6月份开始改进不加广告，还是之前就没有加？

夏勇：我们之前就没有广告，你看到有广告是人家Web页上自带的。

主持人：我们做商业化也是从今年开始慢慢做起来的。

记者：你们被够垢并的一点，打开页面，下面会有一个原文地址，但这是无效的地址，本文来源于什么什么没有两样，但是给人一个错觉，我现在看的是显示这个地址，其实是在今日头条上面。

夏勇：只有部分是这样的，少部分转码是这样的。我这里打开的就是凤凰的，这没有什么问题。只有是在部分的转码有这种问题，我这里还有好多自媒体的，现在只要人家提出断裂，我们就断，没有问题。

记者：我想问一下，刚才您强调这是推荐引擎，而不是搜索引擎，但是你说背后的原理是一样的，所以推荐引擎是怎样一个原理？有经过许可的东西吗？

夏勇：我们每一个网站的手机web页都做好的话，全部都是直接链接到web，一点问题没有。PC端是连到别人的PC页，手机端是连到web页，只要它的web页好，直接就连到web页，完全没有任何问题，除非他说web页你也不要连，那就不连。

记者：现在只能跟web来连，跟苹果或者门户新闻客户端来打通合作。

夏勇：APP也有，客户端和客户端是蛮难的，它是互相孤立的孤岛，现在最简单的方式就是互推，我在你这里有一个下载的链接，一点就能下载某一个客户端，他那里也点一个链接，下载今日头条，基本就有这种合作的模式。

记者：这个难，但是可以实现是吗？

夏勇：这取决于双方的意愿。

记者：如果想跟别人的web连通，是不是必须得我们谈好了，得专门做接口？

夏勇：APP连通是很难的，哪有那么简单。没有双方技术人员在里面做辛苦的配合和对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主持人：豌豆夹里面都有推送，主要是推送别人的web，我们主要是信息获取工具，不是以web主的。

夏勇：假如这个网站有一个APP，他有一个web，从合作角度来讲，我连接是他web上面的稿子，他APP上的稿子没法抓，这是两个孤岛，这是技术上的问题。

记者：所以你说因为他们web做得不好，我的web正好是连接他们web的内容，这才有我们的机会。

夏勇：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才会去转码，如果web很好，就不用转码了。2014年网新办禁网行动之前，你会发现很多手机web上面低俗的广告特别多，你们有留意吧，那种低俗广告和相关链接特别多，所以才有后来的禁网行动，网络的扫黄打非。你把它的web原生页都拿来展示的话，那用户体验是非常差的，而且从道德角度来讲也不合适。再加上有好多技术上的问题，链接了以后，半天就打不开来，有时候就会宕机，这个问题就解决不好。还是那句话，如果说国内web都做得很好的话，那就简单了。

主持人：通过最近这一个事端，我觉得有几个概念大家感受是特别深的，包括我自己。在移动互联网和PC互联网时代玩法是不完全不一样的，移动互联网和PC联网完全就是两种网。比如你要做一个授权，那就授权互联网，现在你还要多做一个考虑，这是不是移动互联网，这其实是完全分开的。比如转码，它指的是什么？就是原来适用于PC面展示的格式不适合移动互联网，但是我们看到所有的行为都改变了，所有人的阅读行为都是盯着手机在看，而且这是不知不觉就在发生的。但是为什么今日头条发展的这么快？正是因为在这两年之中我们抓住了这个机会。

记者：可以这样理解，很多网站的web都是简单把PC端网页搬过来，配一些比较低俗的广告，他的用户体验就非常差、非常糟糕，所以我们利用了这样一个商机，我们把它转码成今日头条相对简洁、相对统一的浏览体验。

主持人：这对用户来说体验更好了，主要还是基于对用户的一个考虑。

记者：您刚刚说到今年才商业化的，对吗？

主持人：对，今年初开始商业化，从去年11、12月份。

记者：去年的时候就有广告，这不算商业化吗？

主持人：当时都是广告客户主动找上来，我们当时只有一个人对接，我们真正开始真正来做商业化肯定是从今年开始的。开始成立这个商业部门，由一个人的团队慢慢壮大，比如你的报纸要重新做一个新媒体或者移动互联网的版面，我做完之后要招人进来，来支撑这个版面的内容。

记者：就等于说去年的时候已经有广告，然后有流水收入，今年就成立一个专门的部门。

主持人：对。

张总：可以这么说去年有广告，但是没有商业化。

记者：没有商业化部门吧？我觉得这样比较准确。

张总：就一个人，去年没有去做这个事情。

今日头条表示自己是一家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希望外界能更加宽容地对待创新。

记者：我看搜狐说到一点，你们用他人内容引导用户在自己入口进行下一步的约束，对此咱们是怎么想的？

主持人：他说得那些有没有具体的事例，如果基于他说的这些，我们提供这些合作的邮件已经能解释这个东西了。

记者：他的意思是说咱们的评论是自己的，下面相关阅读也是咱们自己的，而不是用的他们的内容，他们认为这个行为是你们用别人的内容在给自己导流，是一个不好的行为。

主持人：关键我们没有导流，这个导流还是指向它的一个网页。

主持人：如果搜狐这个产品设计有争议，那没问题，我们是可以沟通，有争议没有问题，是可以沟通的。

夏勇：具体案例具体分析，搜狐绝口不提我一天给他带七八百万的流量，他绝口不提这个事情，这也挺奇怪的，我给他导入的流量他为什么不跟你们说呢？

主持人：如果这个产品设计本身他觉得有争议，我觉得也都是可以沟通的，我们在生命里面第二点写了，在此之前我们没有收到搜狐任何的要求不与我们合作的函件。

夏勇：他之前如果对这个有看法，完全可以在设备商做修改，这是适配页面技术上的问题。

主持人：对，就像他发过来这个邮件一样，要求我们做合作接口，我们可以按照他的要求来定制。

夏勇：我跟搜狐的高层也很熟，6月5号新京报社论说头条事情的时候，只有搜狐一家做了一个弹窗，所有人都收到了，是吧。大家就换位思考，这么多客户端，搜狐做了一个弹窗，他的心里怎么想的，其实通过这个动作不经意间就表露出来了。

记者：所以这时候突然间又没有人事先通知，你觉得事后是有什么其他事情在推动吗？

夏勇：所以这个事情就是这样，很多事实我们可以去关联，但是我这里不能说人家就非得怎么着。

主持人：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揣测别人的真实动机是什么。

夏勇：但是他给你的信息里面又是给你屏蔽的一部分的信息，他只说了事情的一面，没有说另一面，这个不合理。甭管我是不是侵权，那至少要把整个事情全方位的信息要透露给你，要传达给你。

记者：我再问一个细节方面的问题，他说海淀法院立案了。

夏勇：你是说版权局吗？

记者：不是，搜狐的诉讼已经在海淀区受理。

夏勇：这个我们的法务会去处理。

记者：他说海淀区法院受理诉讼，应该给你们一些传票什么的吧。

夏勇：至今还没有，法院来一个通知，我们法务会去做对接。

关于投资

记者：新浪是投资了今日头条？

夏勇：新浪这一轮有跟投。头条更多是希望独立，因为我们有自己的想法，希望独立发展，张总也是一个怀揣着理想的少年，他想做事情。入股的话，有很多事情就需要考虑到，不仅是价钱的问题，还有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要综合考虑。很多媒体是想入股我们的，他非常看好我们这种技术，看好我们这种趋势。

记者：要说移动互联网改变对传统媒体的规则，现在属于这种导流，有没有成功合作案例让传统媒体吃到肉？

夏勇：吃到肉，你要看什么是肉了，流量在你眼里可能不是肉，但是在另外一个媒体眼里它就是肉，因为它能变现。我和新华社，和大众网合作，大众网希望我提供个性化内容流的技术支持，你说大米换高铁，大米是不是钱？它也值钱啊，对他来讲他最看中的就是肉了，可能在另一家看来这不是肉，但在他那里看是肉就行了。所以我说还是要根据合作方的需求去谈，每个人的利益诉求不一样，传统媒体的诉求真是不一样。

主持人：包括有些地方网站，他可能需求就需要你来帮助他解决移动互联网上内容的曝光解决方案。

夏勇：好多地方市委宣传部打电话来说帮我们宣传部的稿子给抓一下，给我们曝光一下，他就希望能够曝光传播，你说他还问我要钱，这是不可能的。我刚才也举了微信公号的例子，这么多媒体在微信上开公号，你不去向人家收钱，他图什么呀？他是图在移动互联渠道里面的一个传播。

记者：想知道一下，搜狐开今天下午的发布会，你们知道吗？

夏勇：不知道，完全不知道。

记者：之前跟搜狐的合作模式具体是什么？

男：搜狐的合作就是导流。

记者：他今天下午提到这两种侵权的模式是一直在合作当中，是他们许可的，是吗？

男：邮件里面，是通过邮件确认的合作。

记者：他们指出这两种模式是正常合作范围的。

夏勇：我们之前要合作，你来链我的内容，我来给你做接口，做适配，如果说他不跟我合作，他也不可能去做接口，他不做接口，我怎么去跟他合作呢。然后现在他跟你说，我们是侵权的。

男：搜狐也在搞自媒体，我们也在搞自媒体，搜狐一个自媒体在微博上发了一个截图，然后@张朝阳，他说今日头条给我们带来这么大的流量，搜狐的域名是直接导流，搜狐自身产生流量是比较小的，但是他从数据上看到我们这边导流的非常大，他自媒体都觉得非常高兴，我不知道搜狐跟这个有没有关系，因为我们越来越成为一个入口。

记者：你给搜狐导流，他给你们带来什么？

夏勇：因为我是一个平台，我是一个渠道，我像一个高速公路似的，他就是车，车在我这上面跑。

今日头条表示自己是一家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希望外界能更加宽容地对待创新。

记者：搜狐那边说今年1月9号就已经断开了这个接口，是这样吗？

夏勇：我们跟搜狐有5个部门在合作，有搜狐财经、搜狐焦点、搜狐视频、手机搜狐网，搜狐很大，他有好多业务部门，包括腾讯也是这样的，手机腾讯网直到最后一刻他们内部的压力才来了一个函说提前终止跟我们的合作协议，我们跟手机腾讯网是签了这个的，手机腾讯网是扛住了它的高层压力还要坚持跟我们合作，为什么？因为我给他带来的流量非常大，而且协议也签到明年才终止，结果他来了一个提前终止，我们也理解吧，这属于局部服从整体的利益，然后就断开了。你讲到搜狐的时候，我们发生合作关系是跟搜狐的几个部门，我们给他导流。

记者：今天搜狐这个问题，目前新浪、网易这种网站他有没有对咱们的合作模式有像搜狐这样的态度吗？

张总：我们下午查了一下记录，搜狐6月4号还跟我们提合作要求，我们展示了至少不下10封的合作申请，搜狐各个部门，这个导流数据是他们给出的，每天280万。

记者：他们不仅想要流量，而且还想要费用。

张总：搜狐申请我们给他更多的流量，包括上面APP下载链接，还有他们的广告。

夏勇：这就是钱，因为他的流量大了，广告曝光率高了，这就是变现。

张总：而且他们专门有技术人员为了能跟我们合作，做了适配页面，做了技术的对接。

记者：我现在理解了，搜狐他今天说咱们侵权的一个核心的话，他前面说的是直接转码，他就说我们采取了第二种侵权的方式，就是我刚刚说的深度链接。

张总：应搜狐要求深度链接的。

记者：我刚刚在这儿看了和财新合作模式，就是先有财新原文页面，包括下面的评论也是人家的，然后在后面有自己的浮层和相关阅读，但是搜狐的原话是说，今日头条在页面上增加自己的推广内容和评论内容，这句话就成为侵权的核心。在我们看来是合作，在他们看来他们就抓住这一点说是侵权。

张总：相关阅读或者评论插件是我们浏览器的一个浮层插件，这种合作形式他们写了无数封邮件来申请，邮件里面你们可以看到“请今日头条放开流量，给搜导更多的流量”，他们给了一个统计数据。如果他们认为是侵权，就他们写邮件来请更多侵权，这是怎么回事？那就请张朝阳出来说话了。

记者：我的理解，虽然我们有邮件，但是我们协议。

张总：抄送各个部门负责人的邮件，相信一定有法律效力的，我们也复印出来给大家了，邮箱、地址都有，我相信搜狐这十几个员工不敢同时撒谎，你们可以给他们发信，邮箱我们都留出来了，除非他们集体否认。

记者：今日头条好像一直说有广告系统，一直说要上线，目前是什么样的情况？

张总：我们现在跟几个合作媒体在内测，跟合作伙伴在测试。

记者：方便变现的方式是什么？是按照流量吗？

张总：应该按效果。我们在这个过程中，比如我们跟广州日报也在谈合作，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有做得不好的，我们确实会有改进，但是对申请来合作的，我们就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方面是大量的合作申请，好像突然间忘记了一样，今天下午他们透露合作信息了吗？这要完整披露吧。

夏勇：对，搜狐屏蔽了很重要的信息。

记者：他邮件里面是说希望你们给他们导更多的流量，是这么说的，但是他有没有说希望你们用什么形式给我导流量？

张总：都有，形式是他们适配的，他们专门安排了技术，他们公司的人还不只来开了一次会，还有会议纪要。大家的压力大也就压力大吧，改产品、改技术，招人，压力太大，不要忘了一些事情。

夏勇：下回谁来跟我合作，我说先签个协议，再盖章，不盖章我还不敢跟你合作，别回头又说侵权了。

张总：不只一封邮件，有十几封邮件。合作效果他们也发了一个总结邮件，有一个数据给我们，还说希望我们给他们导更多的流量。

夏勇：我就说有时候做人不能这样做人。

张总：没有跟媒体撕破脸。今天这种情况下，是我们跟媒体撕破脸吗？

记者：我说错了，跟某一家媒体撕破脸，这个承认吗？

张总：是我们跟某一家媒体撕破脸，还是某一家媒体跟我们撕破脸？

记者：这个不是重要，我想问一下未来基于这样一个跟媒体合作的战略，未来会怎么做？

张总：我们会迅速扩大更多的合作，包括传统媒体，包括垂直网站，包括入驻的媒体机构，我最近两周花了大量时间去拜访各个合作伙伴，我们最近还在扩大更多的合作伙伴。我们现在收到的反馈进展都非常良好，这个态度我们是非常积极的，不论是购买版权的方式，不论是流量合作的方式，不论是广告分成的方式，我们都非常积极的去做。

记者：虽然出了这个事，还是愿意跟媒体去进行合作。

夏勇：不是说虽然出了这个事，没有这个事我们也在跟媒体合作。

张总：比如搜狐这么开发布会，我们是否应该把合作的资料公布出来，我看有人说我们不应该公布。

夏勇：这比窦娥还冤了。

主持人：对方都是通过开发布会，发通稿来指责一家公司，你们从第三方角度来说，对这样的行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的。

夏勇：至少信息要完整，只是说他的一面之词，屏蔽信息。

张总：互联网产品肯定都有一些竞合，走产品、走技术，走市场投放都是挺好的方式，有意见可以提，但是搜狐没有给我们任何意见，只有申请邮件，没有说不希望跟我们合作。传统媒体批评我们，其中有道理的一部分我还是认真听的，如果某客户端有弹窗，后来网友在下面支持，又把那个给删了，搜狐的员工也给我写微博私信，说“真的很不好意思”。

记者：还有一个问题咱们目前收到搜狐方面的法院传票或者律师函吗？

张总：没有，任何一个电话都没有，邮件也没有，只有申请合作邮件。

记者：只是要求赔一千一百万？

张总：我们申请了那么多流量，到底是谁找谁要这个钱。

记者：所以你觉得搜狐这种行为，他的目的是什么？

张总：我觉得超出我的想象范围，问张朝阳也可以，我在朋友圈发了三张图，年会上说压力很大，被今日头条赶着跑，你们看到那个图片吗？同时发邮件请求今日头条给更多的流量，同时今天下午开了发布会，这三张图，看图不说话。你们可以在今日头条上搜，正面、负面都有，从来没有弹窗。

夏勇：这确实反映了一个企业文化和心态，我们头条这边你去看，对头条正面的、负面的我们都有，而不是说就把负面的全部给关了。

夏勇：刚才有记者说，我们跟传统媒体的关系一定是互补关系，从来没有跟传统媒体撕破脸。

张总：我们不论是版权的形式，还是导流量的形式，还是广告分成的形式，我们都愿意，结合对方的需求。

夏勇：对于版权局我们会配合，主动沟通，主动汇报工作，如果指出我们什么地方做错了，做得不对，我们会去改正，会去弥补，没有问题。

张总：对，我们愿意在所有手机客户端当中对链接处理我们希望做到最好，大家也可以去类比产品。

记者：你们目前没有自己的内容团队吧？

夏勇：没有编辑，是内容审核，我们不是搬运工，是智能分发，我们没有搬过来，而是链接，智能分发。

今日头条表示自己是一家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希望外界能更加宽容地对待创新。

主持人：还要强调一下，我们从来没有说过我们是新闻的搬运工，这句话是别人强加在我们头上。

张总：他们说是我说的，我想了半天我没有说过。

主持人：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们今日头条是非常开放的，都恨不得把今日头条从手机里面剖开给大家看了。

记者：我再问一个技术方面的问题，可能跟今天这个争议没有很大的关系。你们会觉得媒体一直就抓住头条一些不好的方面，其实你们也有很多好的方面，比如说你们的机器学习推荐系统，但问题是你们不愿意跟我们讲，我们想说好的，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张总：我也坦诚一下，之前基于对互联网竞争的担心，我确实不太愿意说。为什么呢？竞争非常激烈，从今天的事件看出来竞争不是一般的激烈，所以很少说出我们的想法，怕人学嘛，人家年会上都说被今日头条赶着跑了，所以我们确实不太愿意说。包括我们的媒体合作计划我们也不太愿意说，因为我们也怕人学嘛，这确实是有点小小的私心，主要是怕人学。但是现在我们也是都愿意说了，最近我也说得挺多，在有机会的场合也都说了。我最近又怕说得东西被人家改了，昨天某微博，我前天在媒体训练营上打招呼，我说我不是一个媒体人，是一个马龙出身，然后就被人改成说以马龙来回避什么什么。如果能够完整表达想法的话，我现在是愿意说的，不说也没用了，因为估计他们天天在学习我们，我微博上也有好多搜狐的粉丝，而且肯定也在各个方面打听，现在我们是更愿意说了，包括我们的媒体合作计划。有些合作进展要慢一点，因为也有人在搞破坏。

记者：我看到您在媒体训练营当中讲得还蛮详细的，我看了一下你们讲的，包括之前很少能够采到你们的产品技术经理，我的感觉是你们在推荐系统这一块是不是做得比较多的还是人和人之间的关联。

张总：其实是分三块，有人、信息、场景，场景是在中午、晚上，还是节假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信息与信息之间的关系，这些特征都要组合应用，主要是机器学习模型的理解能力，就是人、信息、场景。

记者：是不是人直接跟信息去进行联系还是比较难一点？是技术上面比较难的一个地方。

张总：还行，还在努力搞，最近都会有比较好的进展。理论上是能做好的，但是有很大的工程难度。

夏勇：原来张总就讲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情，把一件事情做好就很伟大了。

记者：你们现在跟搜狐合作关闭了，会不会担心其他的媒体合作？

张总：我们合作伙伴是非常长尾的，媒体平台上就有四千家入驻了。觉得他自己是入口的某些门户，我觉得没有问题，我没有收到任何一个不希望合作的，腾讯跟我们有正式的协议了，如果他需要终止，那我们就配合，对任何合作的要求我们都是配合的。另外我们也有很多很好的合作，比如新浪网、凤凰网、环球网、SMG、看看新闻网，这个数量是非常多的，而且我们更希望看长尾的，会有很多媒体人做出新的媒体公司，做垂直类的。

夏勇：不同媒体，不同媒体人对我们的看法是不一致的，这跟他们的思维方式和他们的理解能力，和他们的心胸都有关系，媒体人不可能是平板一块，如果媒体人离开了思想的自由，那就不能成其为媒体人。

记者：一个是长尾，一个是垂直。

夏勇：对，这两种跟我们合作是最好的，而且我们的阅读记录也很好。我一开始是时政新闻的阅读者，但是后来发现一些小文章，在我原来看来是一种消遣的文章，但其实很好看，有一定的知识性在里面。我上次就看到一个文章，叫他起来怎么弹钢琴的，我女儿也是学钢琴的，我刚好能学一学。

记者：这个事打算怎么办？你们就这样应战还是怎么着？

张总：我不怎么办啊，我在想他们会怎么办，这个情况被大家知道了，他们会不好意思吗。

夏勇：我们今天开这个发布会，把全面的信息给大家，还给公众一个真实的场景。

张总：他们对我们的言论，都已经交给我们的法务处理去应对。

夏勇：如果双方在法院层面，那就是律师去处理。希望大家不仅就搜狐这个事情，今日头条现在这种想法，我们对待版权的态度，我们跟版权局的这种态度，还有我们未来跟媒体合作的想法和模式，也希望能够一并传达下去，对待创新，互联网离不开创新，对创新企业、创新技术给予更多的理解。

张总：合作也好，不合作也好，我觉得都没关系，首先能把事情做好，给用户提供价值，不要整天搞一会儿写邮件合作，一会儿又不合作，大家把事情做好能够提供价值。

夏勇：就是能跳出这个问题来看待这个事情。我觉得版权的问题一点也不是问题，我刚才跟大家说这一大堆，我跟传统媒体合作，他要需要花钱，我就跟他谈钱，他需要流量我就跟他谈流量。他如果想搞死我，那我就不答应了，而且使用这种不光明正大的手段，那我就不能够答应了。

记者：今后还是要签订正式的合作协议。

夏勇：任何事情都是双面的，有利有弊，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发现自己的一些不足，在方方面面我们有一些经验的欠缺，包括我们有一些薄弱的环节，这对我们未来的发展都是一个提示，很好，没有问题，只是现在这个舆论环境我也希望大家能在一个更客观，站在更全局的角度看这个问题，而不仅仅是就事论事，天天在说版权的问题，我觉得过于纠缠这个细节了，还是更多能把我们的愿景传达出来。

张总：我的一个观点，不要恶性竞争，不要不择手段。

记者：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说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很好的事情，为什么揪着我们的一些缺点不放，我觉得这个声音还是不要传达的太多，我觉得这个不太利于咱们。

张总：我们觉得有瑕疵的地方我们会改好，但是这种恶意竞争和不择手段就不要有了。

关于创新

夏勇：大家对待创新的问题上希望能有一个更加宽容的态度。互联网之所以能够繁荣，根本的原因在于它的创新，我们国家也需要创新和发展，我们所有人都是创新的受益者。创新在发展的过程中，可能就会受到各种各样的非议甚至是怀疑，甚至是排挤，但是我希望媒体朋友能够传达出这么一个信息来，就是新技术，易疏不易堵，不要把新技术视为洪水猛兽，而且能够更加宽容的对待创新。今日头条是一个地地道道、完完全全的科技创新的公司，我们公司70%的员工都是工程师，我们的诉求就是能够在移动互联时代真正给我们的受众和读者创造一个最方便获取价值的工具和入口。所以在这方面我希望借这个机会，大家能够把这个信息传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