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我是当代家庭教育报的记者,我的第一个问题,我们现场拿到的材料和视频上的材料显示“随学天下•早教中国”和“中国幼教”,这两个是一个平台?
杨洪生:是一个平台。我们名称当时想起一个比较响亮一点儿的名字,为什么说中国无早教?最典型的一个特点就是六岁之前的教育叫什么名现在不统一,现在国家给了一个纲要叫学前教育,但是也没有说必须要学前教育,现在大家谈的很多的都是早教机构、幼教机构,国家专门有个早期教育,国家刊物,还有幼儿教育都有,因为幼儿教育和早期教育简称幼教和早教,这个名称比较乱,现在又出了一些名称,叫入园教育,还有亲子教育,每一个人都根据自己的理解去划分。我们当时也很纠结,因为我们想把这个平台做成一个公益性具有公信力的平台,任何的机构他认为是一个公平的对待,国有、民营都是一样的对待,公立、私立都是一样的对待,东方宏洋的机构跟其他机构一样,大家一起往前跑。我们当时想力求把这个平台展示的更好一些。所以,我们在这个平台上当时叫“早教中国”,后来觉得不太合适,很纠结,“幼教中国随学天下”是新华瑞德推出来的,教育部学会做的一个平台,主要是推广教育,在移动互联网下推广教育,我们是一个平台叫学前教育。所以,这是一回事儿,平台是一样的。
记者:我的第二个问题是问新华瑞德作为“随学天下”平台的运营商,内部采取什么质量控制系统使所有合作的内容的生产商提供的内容都是高质量的?
杨勇:我们模式扁平化这块,国家新闻出版署颁发的互联网信息出版、互联网信息发行,互联网信息复制,这三个证是进行前期的调研,包括对你技术平台技术节点的测试,对关键技术专利的测试和确认才能颁发这三个证,可以理解为你要开一个银行必须得到国家颁发的银行的许可证,我们快速的从国家拿到这三个全业务的证书。证书的取得代表国家对我们现在平台的质量体系,包括版权保护、移动支付,包括数据库管理已经达到了目前政府的要求,我们都拿到了资质。
第二,我们如何对内容生产者把好质量关,我们平台OK了,我们有一个巨大的审核机制,新闻出版署版权保护进行比对,每一本书每一个内容上来我们都会跟数据库进行比对,一旦发现版权有问题,这本书就不能上架。所有的版权保护我们必须审核,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所有的老师、记者、医生他们作为自有内容的生产者,他们可能存在书号,不存在版权的编码,但是存在知识版权保护的问题,我们首先对所有的碎片化的内容从技术上提供版权保护的保障。第二,我们有一个专门的审核队伍,24小时,任何一个上来的内容,我们都会进行全部的审核,不是抽检,是全部审核,而且我们在管理办法上也会对所有的合作机构进行要求,一旦发现版权有问题,言论有问题,我们会对品牌进行关闭。关闭完了以后先整顿,首先我们要求这个月的结算我们就停下来,比如你交易量很多了,对不起先停下来。所以,我们为了保障公信的平台,公平公开公正客观,所以,我们从技术角度,管理角度,包括最后商务的角度都会对这个商业模式进行管控,这个请大家放心。
记者:第三个问题问东方宏洋的杨总,目前早期教育的品牌在国内市场上非常非常多,大家的理念也五花八门,目前我们知道国家对早期教育这方面只有教学大纲,也没有详细的内容规定,早期教育的品牌都是根据自己的特点推出不同的早期教育的口号,东方宏洋在前期设计尤其是动漫教育这块比较有特长,东方宏洋如何在现在的幼教和亲子教育里成功的孕育,并且保证质量,使家长获得的服务是优质的,又如何保证在公益和引领之间来平衡关系,以保证教育的质量和加盟商加盟之后的利益。
杨洪生:这个问题问的比较多,四个问题,我一一道来。第一个,我认为我们现在所做的工作,跟在移动互联网平台下所做的工作是一致的,因为学前教育我的观点是这样,学前教育发展到今天,发展了三个阶段,刚才提到的国内学前教育品牌非常多,多如牛毛,第一个特点就是多,幼儿园60多万所,早教中心40多万所,加起来上百万,中国儿童学龄前的儿童一个亿,100万的早教中心加幼儿园,一个幼儿园一个早教中心一百个孩子,据我的了解,很多小朋友都是重合的,我白天在幼儿园上,晚上在早教中心,所以,这么一划分下来,根据国家统计局的一些资料,国内幼儿园和早教中心,我指的是注册的或者早教中心有合法的办学许可证的,幼儿园有幼儿园经营许可证的,合法的机构在国内是54%,46%的孩子去哪里了?第一,去了黑园,我认为学前教育现在是一个刚性需求。我的孩子6个月之前不着急,可能一年也不着急,再放放第二年不着急,第三年得着急了吧,上幼儿园得找个幼儿园去上,不能让孩子天天在家闹,自己心里也不踏实。再一个是中国的家长的刚性需求,怎么解决,这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不是批评中国学前教育的发展,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
杨洪生:第一,我认为我们现在所从事的工作跟移动学前教育这块是一样的,学前教育发展到今天是体现形式,毕竟是两个行业,我们操作线下和线上会分散精力,东方宏洋本身在国内发展已经很久了,我们的动漫课程,第一星光动漫的转化,第二,我们创造的是完全在游戏中,学习过程的情景化和卡通化,这种过程中孩子自己动手,养成一个主动学习的习惯。所以,老师只是一个辅助的地位,只是指导孩子去做就行。孩子在这个过程中培养出对学习的兴趣,我们是这么一个方式。
第二个提到我们如何兼顾公益和盈利,公益是很多教育机构想做,但是真正做公益的,大家都是寄托在以公益的方式能够有一定的利益回报,否则纯做公益企业做不住的。所以,一般的话,我们这一块儿目前来说,我们也跟着一些机构,比如跟一些福利院,跟一些特殊教育,这种机构也长期做了一些合作,然后让小朋友相互之间认识一下,我们认为这对培养孩子的爱心,培养孩子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是有用的。公益我认为不体现在形式上,而体现在你的内心,你只要有这个想法,什么是公益?你把孩子教育好那也是公益,孩子是中国的未来,我觉得是这样,不拘泥于形式。动辄捐款,捐钱,我很敬佩这种方式,但是真正要起大作用,我认为可以多种方式来做。时间关系,我就简单这么一说,有些问题再继续沟通。
记者:刚才杨总提到星光作为一个知名的娱乐品牌,它在动漫上知名度很高,现在要转型为一个早教品牌?
杨洪生:我纠正一下,不是转型,而是把这个形象拿出来做,做成一个业态来。
记者:一个娱乐品牌的核心和目标肯定跟教育有不同,咱们衔接这块是怎么把握的?
杨洪生:对,它的诉求是不一样的。很多时候我认为对孩子的教育应该包括几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应该是一种能力的培养。第二应该是一种良好习惯的塑造。第三方面是性格的养成。第四方面,我认为最不重要的方面是知识的储备。四个方面,如果达到这四个方面,我认为教育才能算的上合格。前面三个如果实现了,后面一个反而成为次要的环节,为什么现在很多国内教育本末倒置,不去做呢?就是因为国内片面追求学习的效果。幼儿园入小学都要考试,这还有天理吗?没办法,你不会就是不会,是不是?所以,有些时候我觉得比如动漫教育,怎么跟教育结合,如果这个动漫教育跟孩子品德的养成,四个教育方面,性格方面,还有习惯的养成方面如果冲突的话这不是一个好的动漫,是一个恶的动漫。
第二,做教育肯定还是要看他的可行性。既然全国有这么多的动漫粉丝,为什么不把它转化成我们学习的学员呢?很容易的,你看了动漫片就接受它的概念,我们课件按照这些思路开发,孩子就自然认为看游戏就是学习,学习就是看游戏,在动手过程中去学习。所以,早教核心就是三个字玩中学,谁能解决这三个字就就能成为引导。
记者:我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咱们的研发队伍,您在讲座中也提到品牌的洋化,还有中国的本土品牌紧随其后,目前国外的品牌他们的一些理念,还有很多东西,它背后都有很强大的研发的基础或者通过很多年很多人很直接的成熟的东西,星光早教的研发您觉得它的优势或者研发队伍的构建大概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能不能代表中国本土品牌一个新的亮点?
曾庆文:我刚才说了机构还小,不敢说代表,我们也没有这种想法,至少现在没有,明年有没有是明年的事情,研发有的是先发优势,有的是后发优势,学前教育在国内没几年,但是国外发展很久了,从1850年罗马的时候开始,就开始推出《猛士》,以猛士为分支,慢慢把学前教育发展起来了,但是真正的学前教育我认为还是在中国,启蒙教育启蒙了上千年了,你说有没有用?谁能说中国以前的人不是人才?清朝、宋朝多少军事家、发明家不都是人才吗?是不是?活字印刷术也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所以,这些都是跟中国的启蒙教育连在一起的,如果毕升连字都不识的话能发明这个活字印刷术吗?不可能的。所以,学前教育中国做的比较好。过分洋化是目前家长的一个心态,因为相信国外比较先进,现在有这么一些东西,认为国外做的好,为什么做的好?人家做的时间长,这个咱们都不去评价别人。对于我们来讲,我们认为后发优势是这样,站在巨人的肩膀才能看的远,先发展先走一步不见得走的快,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看合适不合适,因为我们永远是中国人。我认为中国人还是相当聪明的。所以,研发这个现在我们有自己的研发中心,我们的专家关心下一代委员会以他们的专家为主体,我们有自己的专家,有一些特聘专家,以他们为主体进行研发,目前我们的研发团队人不多,十几个专家老师主要做课件研发,后期主要是完善。也可以这么说,国内的机构,早教的现在国内哪个机构有研发?外国的直接拿过来就用,国内主要的本土品牌为了生存而奔波,有自己的课程就不错了。因为在一个早教机构里最重要的是教学,而不是教材。研发部是一个教材研发,研发出教材显然容易,但是如何把这个教法贯彻下去,这是关键的。你现在真懂得早教去研发,不懂早教怎么研发?只要吻合国家规定的教学方式这种研发,能够促进孩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这种教学永远是有好处的。
(编辑: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