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汉,有三座老建筑矗立长江边:用威斯敏斯特序曲报时的武汉关,大水冲不了的龙王庙,故人西辞的黄鹤楼。
他们诉说了武汉辉煌的过去,也将见证大武汉复兴的未来。
武汉新港已成为长江中上游最大的集装箱码头 记者裴斌摄
武汉关
武汉关:从码头到新港
武汉关,又称江汉关,大楼落成于1922年,是当时汉口海关的办公大楼。
汉口海关成立于1860年,随汉口通商而设。这也开启了汉口从汉江时代迈向长江时代。
约500年前,汉水改道,将汉阳一分为二后流入长江,汉口诞生。从渔村到码头,再到名镇,汉口先民一直沿汉江生息繁衍。
“要做生意你莫愁,拿好本钱备小舟,顺着汉水往下走,生意兴隆算汉口。”水路之便,成就了汉口的繁华。
而水宽浪急的长江,无论是摇桨撒网的渔舟,还是扬帆凭风的商船,停泊实在太难。长江对于这个内陆重镇来说,就像大海般暗含未知与风险。
鸦片战争后,西方的坚船利炮敲开了中国的大门。先进的轮船溯江而上,来到了汉口。武汉关大楼,就像巨锚,将殖民势力定在了汉江之口。以武汉关为起点,西式洋行、银行及其现代化大楼渐次铺陈长江北岸,形成了当时全国第二大的租界。迈入长江时代之初,武汉便走向历史最高峰:“驾乎津门,直追沪上”。
然而,彼时武汉的兴盛,伴随着国运衰危、民族蒙难,回首武汉荣光,再多的骄傲都无法抹去那深沉的忧伤。站在新的历史起点,大武汉经历商业重镇、工业大市的浮沉之后,迎来了又一次全新的长江时代——长江经济带。
2013年7月21日,习近平总书记来到武汉考察,一下飞机就冒雨来到武汉新港阳逻集装箱港区。积水没过了脚面,他卷起裤腿,打着雨伞,与职工们聊天,雨水打湿了衬衫。这个画面定格在武汉人乃至全国人民的心中。
历史总有巧合处。第一次鸦片战争后,广州、宁波、上海、厦门、福州五个沿海城市开埠通商。第二次鸦片战争后,侵华势力顺长江向中国大陆之心挺进。汉口、九江等被迫开放。
在民族复兴的征程上,总书记曾在厦门、福州、浙江、上海任职。最早通商的五个城市,有四个留下了他主政的足迹。据新华社报道,在福建宁德,他大力建设三都澳港区,圆了闽东人民的出海梦;在浙江,他推动宁波舟山港一体化;在上海,他倾力打造世界海运中心,上海港已牢牢坐稳世界第一的宝座。
担任总书记以后,他以更广阔的视野对港口谋篇布局。长江经济带作为国家战略,引来世界广泛关注,大武汉及其新港迎来全新历史机遇。
从被动接受世界,到主动拥抱全球。大武汉的复兴,与民族的伟大复兴紧密地联系起来。目前,武汉新港已成为长江中上游最大的集装箱码头,迈入世界内河港口第一方阵,是中西部地区最佳“出海口”。
货来了又走,武汉决不甘做二传手。6月7日,武汉新港空港综合保税区阳逻港园区落成。武汉港向贸易港、金融港转身。更多的附加值要留在大武汉。
再次审视每日定点报时的武汉关,老汉口从商品集散地向全国商贸中心的蝶变,正是从这幢楼开始。海关、洋行、银行……货到汉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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