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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野味:Hold不住的欢乐
来源: 海南日报 作者:祝华 时间:2012-03-08 08:49:11 星期四


 油甘子 

    无论是野果,还是野菜,在孩子们眼里,吃的不是美味,而是来自田野的欢乐。所以,即便是在大文豪鲁迅的笔下,普通的覆盆子也有非凡的可爱:“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其实,覆盆子是平凡的,非凡的是纯净的童心,能唤起共鸣。

    海南,四季阳光充足、雨水丰沛,野果野菜不仅四时常有,且随处可见,任你采摘。于是,在海南人的记忆里,总有那么一株鲜艳甜香的野果,抑或青翠欲滴的野菜,摇曳在遥远的童年时光里。日前,网友“小公主”在网络论坛发布的一篇贴子《海南野果,你吃过几种》,就引起了众多网友的共鸣。

    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描写的覆盆子,在海南也是有的。我不是土生土长的海南人,对于海南野“味”(注:本文所言海南野“味”,指野果、野菜、野菌之类的自然馈赠,不是人们常说的捕杀野生动物以满足猎奇口味),自然知之甚少,尤其不知道它们那些可爱的土名、俗名。如今,隔着童年的旧时光去写海南野果野菜,总有许多青涩和疏离。

    好在,我是深爱海南的,也走遍了岛上的大山大河,总算有点儿资格为它们写点文字。


土坛树的果子割嘴罗

    色味俱全 满山皆是好“野味”

    记忆中,野果野菜通常都很好看,乖巧地挂在枝头、活泼地长在野地,对于“口淡”的小孩子,都是好吃的东西,特别在饥饿年代,更加诱人。

    “小时候,常常逃学,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去找牛奶果。如果找到了,大家会笑得抱成一团,争相切开来吸食它流出的乳白色汁液,味道就像牛奶。”遇见王川玉,是个巧合,这个生活在琼中黎族苗族自治县红毛镇的黎族妇女,走山路如履平地,在她眼里,满山皆是美好的野“味”。

    雷公笋是好看的,喜欢生长在潮湿的地方。于是,山里的溪流旁、水田边,到处都能看到它们蓬勃旺盛的身影,在海南无处不在的阳光照耀下,散发出生命的光芒,新鲜得像刚出生的孩子;还有“刺泡”,红得透熟了,密密的果蕾攒成一个个色彩的小团,晶莹剔透地藏在灌丛中;假黄皮非常高大威武,熟透的果实像细细的玛瑙,粉红粉红地缀满枝头,阳光穿透那些粉色,在林中洒下一片奇幻迷离……

    这是王川玉给我展示的野果野菜世界!多姿多彩,瑰丽自然,又美味无比。

    “琼中有名俗话‘六月上山,不用带饭’,小孩子整天在山里劳动、玩耍,大人不用担心他们渴着饿着。”而那正是六月,跟着王川玉在山里走,她信手就能拈来许多吃食:拗一截雷公笋,扒皮去叶,掐出最嫩的一段递给我,“很甜的。”果然甜脆,虽然汁少,但平空比甘蔗多出些清香;又或者,她会摘下几匹清绿的野芭蕉叶砍了,从伤口里渗出滴滴汁液,又甜又解渴。鸡肠菜、马齿苋、水空心菜、水浮茎莲、刺泡、山捻子、山蒲桃等等,不仅满抱野菜而归,肚子也吃得饱饱的。

    杨小波,如今是海南大学的一名教授,虽然年近半百,但童年野果野菜的美味新鲜如昨。杨小波老家在海口市演丰镇海边,幼时也是赤脚在海边摸鱼捉虾的顽皮孩子。“现在忆起童年那些野果野菜,都会流口水。”

    “白骨壤的果实,用盐水泡了,可以做菜。如果有油,用它炒螺肉;无油,就用来煮螺肉,都是无比的鲜美,吃起来非常香,很有点五花肉的感觉。刺葵的果实要煮熟吃,味道像花生,粉粉的。”从未吃过这种美味的我,流着口水听他童年的野果故事。几年前,杨小波回家乡还吃到过,依然有儿时记忆中浓郁的香味,一种幸福的味道。

    “还有刺竹笋,雨后窜出好多鲜嫩的笋。刺竹笋煮至白色,可以鲜食、腌食,与海螺、海鱼煮在一起很香。采得多,还可以拿去卖,一角钱一斤。”杨小波说,小时候看到一棵刺竹笋是很高兴的事,下了雨,就赶快凭记忆找过去,绝不会空手而归。


山捻子 


    能吃能玩 童年欢乐的野果记忆

    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70后的文章主人,向80后、90后炫耀他儿时吃的野果。其实,如今的80后、90后,吃的水果比70后生的人不仅数量丰富了,品质也更高了。所以,他炫耀的不是野果,而是奔跑在大自然,漫山遍野摘食野果所放飞的童趣,那是一种简单、纯真,却又不受管束的疯颠与欢乐,是久居水泥樊篱的城里人心向往之的!

    “其实,野果未必都是好吃的,酸甜苦辣麻涩,各种味道都有。小孩子味蕾得到的历练少,所以,吃什么东西都比大人香。”《南风窗》记者陈统奎家住海口火山地区,这里是出名的干旱地区,但土壤微量元素却很丰富,山上生长着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野果。“吃是一方面,孩子的乐趣更在于玩。”

    陈统奎说,他们小时候常爱吃的野果有:破布叶的果实、黑墨、割嘴罗等。“黑墨是黑色的,吃了满嘴都是黑色,还有人会拿它做染料;而割嘴罗却是让人又怕又馋的野果。”

    割嘴罗是土坛树结的果子,果实黑黑小小的,吸吮中间清甜的液体。顾名思义,这种果实吃多了舌头会感觉疼痛,像被刀割一样。即使这样,顽皮的孩子还是会争先恐后地去摘食,这大约契合了孩子恣意妄为的野性,仿佛在进行一个大冒险,即使疼如割舌,也得有这种惊天动地的感觉。

    “很多野果还是儿时的玩具。”在陈统奎的记忆中,破布叶的果实未熟时,非常坚硬,将它摘下来当子弹,用竹筒、弹弓等,拿来和小朋友们对射打仗,打到身上痛得让人啮牙裂嘴,这是男孩子的游戏。

    女孩子们,将坚硬的干果摘下来串在一起,可以用来玩跳房子、抓子这样的儿时游戏。王川玉小时,没少玩过这些。而对海南农村的女孩来说,还有一种更大的快乐,那便是通体殷红、呈心形状的海红豆,8、9月熟了时,果荚裂开,掉在地上,捡来可以串成手链、项链,佩戴起来,煞是好看。爱美的小川玉,还将它与皮筋一起绑缠着,扎在头发上,引来全村小姑娘多少的羡慕!


快乐童年。


    吃果夸捻子 不得不说的桃金娘

    “童年随牧戏山坡,作孽也曾探鸟窝。吃果时夸倒捻子,赏花不顾曼陀罗。”海南诗人卢鸿基《童年》一诗提及的捻子,便是海南人最为熟悉的山捻、仲尼,学名又叫桃金娘,几乎曾在所有海南人的童年里快乐地停留过。

    桃金娘太有名了,因为它分布广泛,且非常美味。就连唐宋时代的刘恂、苏东坡都对其赞誉有加,尤其苏东坡描述得绘声绘色,其文令人垂涎三尺。苏轼《海漆录》卷五云:“吾谪居海南,以五月出陆至藤州,自藤至儋,野花夹道,如芍药而小,红鲜可爱,朴薮丛生,土人云倒捻子花也。至儋则已结子如马乳,烂紫可食,殊甘美,中有细核,并嚼之,瑟瑟有声。”惟其如此,单辟一节,说说这听起来就妩媚可人的桃金娘。

    桃金娘的花缤纷绚丽,粉白相间,花开如霞,灿烂热烈,花蕊繁密细长,乍一看,像覆在花瓣上的一朵小小的龙爪菊。“六月六,捻子乌到底。”这时节,桃金娘的果实已熟到深紫了,吃起来甜甜软软。我也是很喜欢这种野果,跟着省林业局工作人员在野外考察转悠时,常会遇到熟透的山捻,那种甜软之香能萦绕于舌,久久不去。

    “我们曾经终日游荡在故乡的青山上”,人类和野果野菜的情谊也是地久天长的吧,在那挖野菜、摘野果、掏鸟窝、攀上窜下的纯真年代,那是一种无法Hold住的童趣与欢乐,让人一生回味无穷。(海南日报记者范南虹 通讯员 林红生 实习生 陈奕婷)

    


 油甘子 

    无论是野果,还是野菜,在孩子们眼里,吃的不是美味,而是来自田野的欢乐。所以,即便是在大文豪鲁迅的笔下,普通的覆盆子也有非凡的可爱:“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葚要好得远。”其实,覆盆子是平凡的,非凡的是纯净的童心,能唤起共鸣。

    海南,四季阳光充足、雨水丰沛,野果野菜不仅四时常有,且随处可见,任你采摘。于是,在海南人的记忆里,总有那么一株鲜艳甜香的野果,抑或青翠欲滴的野菜,摇曳在遥远的童年时光里。日前,网友“小公主”在网络论坛发布的一篇贴子《海南野果,你吃过几种》,就引起了众多网友的共鸣。

    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描写的覆盆子,在海南也是有的。我不是土生土长的海南人,对于海南野“味”(注:本文所言海南野“味”,指野果、野菜、野菌之类的自然馈赠,不是人们常说的捕杀野生动物以满足猎奇口味),自然知之甚少,尤其不知道它们那些可爱的土名、俗名。如今,隔着童年的旧时光去写海南野果野菜,总有许多青涩和疏离。

    好在,我是深爱海南的,也走遍了岛上的大山大河,总算有点儿资格为它们写点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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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韩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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