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沙市七连屿南沙洲附近海域,渔民冯启焕(左)将空气管放入水中,给准备下水的詹达丰。
三沙市赵述岛附近海域, 符名友、符名岗两兄弟在围网捕鱼。
三沙市赵述岛海边,符氏兄弟捕鱼归来。三沙天气变化多端,渔民们作业受天气影响很大。
文尤梦瑜 实习生 林敏 图宋国强
编者按
海和渔民,一个给予,一个付出。千百年来,海南渔民在风里浪里耕海,拖钓、潜钓、下氧、行盘……不同地区的渔民用智慧和经验找到了适合的方式接受大海的给予。韩国“海女”申遗成功,让我们联想到了海南的这些传统捕捞方式,作为海洋大省,海南与海洋相关的非遗项目却并不多,我们期待对非遗资源的挖掘重点向大海转移。
蔚蓝环绕,茫茫大海给予海南岛的除了富饶的生态资源,还有厚重的文化财富。
2016年《中国国家地理》杂志12月刊封面是一幅拍摄于海南西沙的照片:清澈、浅蓝的海水中,一位渔民正在水中寻找着他的“猎物”。该期杂志的封面报道正是关于海南的这批男性渔民,题目是《海南最珍贵的是“海男”》。2016年12月1日,韩国济州岛的“海女”文化申请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获得通过。在杂志的封面报道中,作者以“海女”文化为类比,将琼海潭门的一群以传统捕捞方式为主的男性渔民称为“海男”。
海南的“海男”与韩国的“海女”的确有着许多相似之处,这也是为何作者在文中对韩国“海女”捷足先登非遗名录而为中国“海男”感到惋惜。
韩国“海女”的申遗成功也让人们再一次回看与思考海南的非遗名录,海洋大省究竟有多少“海洋”非遗项目?
海南不只有“海男”
针对“海男”这一称呼,省内一些长年从事非遗工作的专家也给出了自己的回应。
“为了方便读者理解,将海南的这些男性渔民暂且称为‘海男’是可以的。”省文体厅社会文化处从事非遗工作的调研员刘实葵说:“但我们还是要看到,这个词是不足以概括这一群体的。”
2014年,省文体厅先后组织两批非遗普查工作组赴三沙市调研,进行非遗资源普查,当时他们关注的重点就是海上捕鱼和海上习俗等。在永兴岛、赵述岛了解了渔民们的捕鱼经历后,他们又前往渔民们的原籍地琼海、万宁、文昌等地做相应调研,深入了解他们拖钓、潜钓等作业方式。
“在调研中我们发现,这些使用传统捕捞方式的渔民中不乏女性。”刘实葵说,她并不同意以某一称谓来定义一个行业,我国几千年的农耕文明不可以一“名”而概之,其名称应是更加富有特色且具备广泛的文化内涵,所以,如果真正要进行非遗项目申报的话,“海男”一词是不够准确的。
“‘海女’应该是以日本语来说的,相对‘海士’而言。就渔民来讲,我们中国一直没有‘海男’这个说法,倒是更习惯说‘渔夫’。我认为将潭门潜水捕捞的渔民称为‘海男’意义并不大,有附会于日韩的‘海女’之嫌。”省群艺馆原馆长、非遗中心主任邓景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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